青妩估摸着他至少甩掉了八十斤肥肉,从胖冬瓜变成了白细狗。一道进来的黄蜂和百岁都看呆了。这变化,吓人又吓鬼!徽王领着小两口往里走,三步一短叹,七步一长吁,听得青妩都替他喘不上气。“砚啊,侄媳妇啊,借一步说话。”萧沉砚看了眼青妩,见她点头,这才应下。青妩让黄蜂先将食盒给徽王妃送去,与萧沉砚联袂进了堂屋后,徽王屏退下人,待屋门一关。“砚啊”随着长长的尾音,徽王滑跪而来,死死抱住萧沉砚的腿。萧沉砚本是能避开的,架不住青妩反应更快,她蹦开了不说,条件反射的把萧沉砚往徽王的方向一推。厌王殿下一下就被强人锁男了。萧沉砚朝她幽幽看去,青妩笑露出一口小白牙,无辜眨眼。男人闭眼,深吸了一口气,垂眸看着抱着自己双腿不放的美惨但半点不强的四叔。“四叔起来吧。”“不!你先听四叔把话说完!”“不用说完,四叔你就算行五体投地的大礼,侄儿我也帮不了你。”徽王忧郁俊脸饱含热泪:“你对着我现在这副绝美容颜竟也狠得下心”青妩在边上打了个哆嗦,后槽牙发酸,这该死的自恋腔调,怎那么耳熟令她下意识脚痒。萧沉砚低头看他,一针见血:“四婶都能狠得下心,侄儿自然能更加无情。”徽王差点满地打滚,“呜呜呜,我不要和她和离,砚啊,四叔真的没招了!”“我连自荐枕席都用上了,你四婶她不为所动,她心如铁石,她让我滚呜呜呜!我只是想和她长相守,我有什么错啊!!”青妩听到‘长相守’三个字,瞄向萧沉砚,眼神询问:你们姓萧的是不是都和这‘三个字’过不去这大抵是‘长相守’被黑的最狠的一次。萧沉砚此刻也懊悔的很,若早料到来徽王府又要被迫听徽王弃夫念经,他说什么也不进来!青妩见势不妙,在萧沉砚要拉自己下水的前一刻,捂住肚子:“啊,我肚肚痛。”咻她遁地跑路。萧沉砚深吸一口气,面对泪眼婆娑的四叔,他短暂沉默后,道:“四叔松手吧,我想到了一法子。”“当真什么法子”“你松开手,闭上眼,我为你抚顶灌智,法门便在其中。”徽王依言照办,几息后,“砚啊”“小砚,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