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我会。”略懂汉语的波斯人道。
辛尔卿忽然来了兴致:“谢谢用波斯语怎么说?”
“Mothakeram!”
辛尔卿鹦鹉学舌一般对着那波斯人感谢道:“Mothakeram!”
这回倒是钱放惊讶了,他并没有接触过辛尔卿,但他和这些波斯人谈生意已经谈了小半个月,却从来没想过要去学一学波斯语。这么一想,那些波斯人相互之间讲话就像是打哑谜一样,其实这样做生意,他是占下风的。若是自己能将波斯语学会,那日后和西域互通有无可就占了大优势。
而辛尔卿则一下子对这门奇怪的语言产生了兴趣,她很快就和波斯人们聊到了一起,问问这个问问那个:“玻璃怎么说?”
“Livan.”
“猫呢?”
“Gorbe.”
钱放一面跟着辛尔卿后面努力记着这些古怪的单词,一面诧异地看着这位郡主。她方才进屋之前,尽管脸上的表情是喜悦的,但眉宇间还是透着一丝百无聊赖的味道——像是那种见惯了好东西,所以对各种奇珍异宝都不会太过稀罕的表情。可是此时此刻的她完全亮了起来,钱放上一次见到这样的表情,还是在做烫样时候的杨菀之脸上。
波斯人忍不住夸赞道:“郡主很有语言天赋。”
辛尔卿又问道:“你除了会波斯语和汉语,还会什么?”
“拉丁语、回鹘语、突厥语,这些我都会,还有一点点西边的,罗曼语。我们卖东西,接触很多人,要会很多语言。”
“你真的好厉害啊。”辛尔卿忍不住感叹,“要不你别做生意了,我给你钱,你来郡主府教我波斯语吧!”
辛尔卿从小到大,好像从来没有对什么东西产生过这么大的兴趣。
等到几天后,辛尔卿真的把波斯人领进郡主府开始学习波斯语,持国公因此头痛了好久。不过,这都是后话了。
此时的持国公正关注着楼下的诗会呢。
杨菀之今日下工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