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太难了!
辛温平看了阿姊一眼,同许知远道:“许先生,容我姊妹商量一日,明日午时,还在此处见面。”
许知远认可,兹事体大,有考虑也是应当的。可以看出来,比起两个月前贸然接下竺师师橄榄枝的那个辛温平,如今的她,成长了。
只是他还是补充了一句:“二皇女,我们窦派虽然弱小,但因为我们弱小,所以更懂得聚沙成塔之事理。若您愿意与窦派合作,窦派定不会叫您孤立无援。”
入股不亏啊二皇女!
从茶楼回去的路上,辛温平还想,这许知远也怪可疑的,怎么这么快就闻着味儿追到徐州了?不过若是让许知远听见辛温平心中所想,定要大喊冤枉,他也是昨儿戌时才从一无所获的竺师师那儿知晓此事,花了半宿替她二人平了太子和竺师师那儿的心思。因为听竺师师说差人去追钱家的商队,结果发现商队还在庄子上,但是辛温平和杨菀之已经走了,他掐算着她们骑快马疾行一夜差不多该到徐州,又追了一路,正在徐州府城的街上茫然四顾呢,一抬头:嗬!钱家布庄!稍微一打听,果然在这里。若不是当时人太多了,许知远都想在大街上仰天大笑三声:“真是天助我也,天助我也!”而这边,杨家姊妹二人商议之后,也有了成算。
次日,茶楼。
辛温平坐在许知远面前,缓缓开口:“许先生的这份情,我承下了,不过我自有成算。书院里还只当我是普通的寒门学子即可,至于面圣,且慢一些。”
“可否将缘由告知许某一二?”许知远问。
“也没什么,只是想试着更多地依靠自己的能力往前走罢了。”辛温平淡然道,“既然窦太傅离致仕还有三年,那我便和许先生立下三年之约。下一场秋闱刚好是三年以后,我会在那时通过殿试,面见父皇。”
“好!”许知远大喜,辛温平这番回答,明显超出了他的预期。
“这三年,就当是我们相互的考察期,我想,如果你们都不能够支撑过这一段时日,助力也无从谈起;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