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小教导臣女的,都是为正妻之道,掌家、打理产业、人情来往臣女倒是自小习得,倒是诗词歌舞……亡母曾道那不是臣女该看重的,只需略懂一二,臣女……臣女……”沈榆似是为难道,低着头没有再说下去。
【哼,狗男人,敢公开绿我】
【不行,回去也得传一个我有白月光的绯闻,就说我曾经……】
陆应行随即出声,打断她脑海中的危险发言,一脸温柔道,“夫人很好,亦是子怀这辈唯一倾心过之人,万望夫人别妄自菲薄,也别因流言惑众而冤枉了为夫才好。”
【子怀是谁?哦,小陆子的字吗?你们古人名字可真多】
“说得对,卓王妃可千万别听信了流言蜚语,应行他啊,还从没对旁的女子,表现过这般维护之意呢。”
“依本宫看,你母亲就说得极好,正妻就该有正妻的气度。诗词歌舞那都是妾室才需要精通的艺技,以色侍人,终归不是长久之计,如今你们夫妻和睦,以后有你帮着打理王府,皇上和本宫,总算能放心了。”
皇后笑得一脸对晚辈的慈爱,她只觉得通体舒畅。
昨夜是十五,按祖制皇上本应到她坤宁宫留宿,可恨的董贵妃又谎称惊夜把皇上骗走,本还想着怎么回击呢,这不机会就来了,连带看沈榆都顺眼了很多。
从前在潜邸,董氏就以矫若惊龙的舞艺魅惑皇上倾心,否则以她过继女的低贱身份,又怎么哄得当时还是皇子的陛下纳她为侧妃,与“舞女”共侍一夫,曾是骄傲的她这辈子最大的耻辱。
“感谢皇后娘娘为子怀正名”,陆应行恭敬地弯腰一礼,脑中却在思索着古人是什么人?
皇上看够了好戏,在后宫一贯只负责和稀泥的他,看着陆应行嘴角含春的表情大笑道:“哈哈哈哈哈,难得难得,看看我们子怀都会说笑了,沈榆你很好,刚成亲就让朕的侄儿如此偏护,待以后啊,你得好好帮着朕,替他打理好卓城。”
“谨遵皇上吩咐”皇帝一语相关,沈榆不知是否自己理解错?这是明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