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寂困惑:"讲故事?"
"没错,也是关于一头倔驴的故事,但可不是你的那个随从能比的。
"张寂顿时来了兴致,兴致勃勃地问:"说来听听。
"
"我们大唐有个倔驴,叫魏征。
"张家圣刚说完,张寂就拍了拍大腿。
太对了!
不愧是我……的便宜儿子,说得一点没错,这魏征不就是一头倔驴吗。
张家圣继续严肃地说:"我要讲的是,历史上一位铮铮铁骨的大臣,和一位千古一帝的故事。
"
张寂差点吹胡子瞪眼。
一开始还说是倔驴,怎么转眼就成了铮铮铁骨的大臣了!
儿子啊,你这出牌方式不对啊!
我想听你批评魏征,不是要听你赞美……咦,好像有点不对劲。
儿子说千古一帝?
张寂浑身一震。
魏征是铮铮铁骨的大臣,我是大唐皇帝,也就是说,在这个儿子眼中,我就是千古一帝了。
张寂脸红了,谦逊地说:"什么千古一帝,不至于……不至于啊……"
才刚刚登基,正值贞观初年,百废待兴,被突然降临的儿子这样吹捧,实在让他尴尬不已。
"闭嘴!"
张家圣一声怒吼。
张寂被吼得愣住了。
张家圣瞥了一眼空荡荡的四周,庆幸自己没用仆人的下人。
他瞪着眼说:"胡言乱语,活得不耐烦了吗?"
张寂:"我……"
张家圣面无表情地说:"别你啊我啊的,你这话要是传出去,我们就同年同月同日死了。
"
张寂心中憋屈,又无法解释,还不太熟练地在皇帝和张家圣父亲的身份间切换。
"那个……下人也不会因为言语获罪吧?"
"你懂什么!"
张家圣气得直痒痒。
“帝皇毕竟是帝皇,就算陛下不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