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。
张继宗看得目瞪口呆。
古人这么不讲究吗?“咕噜噜——”“咳咳咳——”喝得越猛烈,咳嗽就越惨烈。
这真的不是在演戏。
张寂涕泪交加,差点把肺都咳出来。
张继宗投来一个佩服的眼神,忍不住对便宜老子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厉害!”二锅头敢这样喝,绝对是勇士啊!“怎么这么烈?”张寂的心火熊熊燃烧,烧过之后又极其舒畅。
他一生征战,属于饮酒中的豪放派。
尽管咳嗽得狼狈,但对这烈酒他内心直呼:爱了爱了。
好酒!够烈!只有这样的酒才配得上朕的皇图霸业!这辈子能喝到这么烈的酒,值了!张继宗含笑道:“怎么样?以后大唐最烈的酒,是不是该改名字了?”
三勒浆,他在大唐的时间已久,张家圣不仅听说过,还亲自品尝过。
对他这个喝过后来世界各种酒的人来说,三勒浆的名声并不符其实。
张寂打了个酒嗝,称赞道:“好酒!”他的言语间隐约透露出一股王者的气势。
张家圣眼神微恍,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。
未曾料到,这个便宜老爹居然有如此强烈的气场。
难道这就是酒壮怂人胆?察觉到张家圣异样的目光,张寂不动声色地弯腰、塌肩,弱弱地问:“怎么了?”“没事,我给你找点事情做。
我打算在长安开设一家酒坊,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。
所谓打虎亲兄弟,上阵父子兵,以后这酒坊就交给你了。
”张家圣心中盘算得周全,既要防止便宜老爹干预自己,又要让他为自己工作。
况且,二锅头的秘方只有交给老爹才能安心。
张寂瞪大了眼睛。
让我给你当伙计?他摇头说:“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,没时间陪你瞎闹。
”张家圣不屑地说:“你不会说是要继续做生意吧?就你?还能做生意?这些年在外面,挣了多少?”提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