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倒是有个主意,就是不知行不行。”
“明成,现在都啥节骨眼了,你就别卖关子了,有啥主意尽管说,让我们三个老家伙听听。”
“大家都晓得,现在把他们撵走,那是肯定行不通的。既然这样,那咱们就让这些灾民把住的窝棚搭结实点,还有卫生方面也得搞上去,让大家多搭几个茅厕——男人和女人的分开搭,然后就是吃的。现在镇上的活计难找,若是大家一直找不着活干,总会有山穷水尽的那一天。
我记得咱们山上有一大片松树林,我带大家去摘松塔,一人一天两百文。”
“明成,那片林子远吗?”里正问道。
“远,深山林。”
“我怕没人愿意去。”里正说道。
“镇山,今年不比往年,由不得大家挑肥拣瘦,再危险的活计,也比饿死强!”陆坤说道。
“就是,这么高的工钱,都够买好几斗米了。”陆良也赞同道。
“今时不同往日,咱们村子的人还好说,可那帮逃荒的,肯住挺不了多久。”陆坤冷静地分析着当前的状况。
“那要是那帮人不接受这个建议呢?毕竟他们不是咱们村子的人。”
“陆叔,不管他们听不听,都得防着这些人。咱们在村口设置路障,再搭两个小木屋,把咱们村子里的青壮年组织起来,分成几组,大家轮流巡逻。”
“明成说的对!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,为了咱们村子的安全,还真得派人巡逻。”
大家又商量了一会,陆明成就跟着陆镇山他们去了村口。
既然决定好了咋办,就得尽快地落实到位,免得夜长梦多,恐生变故。
四人来到村口,就看见又有四、五十人走了过来。
陆明成看着不远处那些低矮破烂临时搭建的窝棚,还有一群面黄肌瘦,衣衫褴褛的妇女小孩,正目光呆滞地坐在那儿晒着太阳。他收回目光,望向走过来的这帮人。
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走到几人面前站住,毕恭毕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