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芝芝看着谢知言有些愣愣的看着她,她叹了口气,牵过他冰凉的手,语重心长的说:“你也不要因为在乎我,喜欢我,去改变自己,我喜欢的是做自己的谢知言。如果你因为喜欢我,去做很多不喜欢事情,我只会觉得很有负担,不会开心的。”
确实,人言可畏,语言是最能杀死人的存在,就算在现代也会有很多键盘侠,她确实很怕,但如果因此每天都胆战心惊和活死人有什么区别。
谢知言若有所思点了点头,他反握住乔芝芝的手,“芝芝,我没什么亲人,你和你的家人以后就是我的家人,可以吗?”
乔芝芝心里柔情万千,她温柔的抱住谢知言,如照顾小孩般拍着他的背,安慰着他“你早就是我们的家人了,怎么会没什么亲人。”
“嗯。” 谢知言下巴放在乔芝芝肩膀上,嘴角勾着笑,他要的其实并不多,乔芝芝全部的爱和那一点点的怜惜,哪怕是将自己伤口全部掰开,换那怜惜也好,怜惜也会随着岁月变成坚定不可摧的爱意。
厨房。
乔母边嗑着瓜子,边和林婶聊着闲话。
“我那老头子最近可开心坏了,和那一帮老头,每天约着海钓,还组什么钓鱼小队,说是钓上鱼,拿去早市还能填补家用,笑死人了,就他那个钓鱼技术。”
林婶洗着碗,笑的很是温婉,“那可说不准,钓鱼是个技术活,说不定钓着钓着就成高手了。”
“呦,你这话被他听到,肯定高兴死了。” 乔母不以为然撇撇嘴,对林婶老好人话已经习以为常了。
“妈,你出来一下。” 乔母听到这话脊背一僵,以为乔芝芝是因为说她考不上大学来算账,她将手里瓜子皮丢在桌上,悻悻然走过去。
乔母猜的不错,乔芝芝确实来算账的,不过算的不是她的账,而是谢知言的。
“什么情况呀,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在谢知言面前提他爸!” 乔芝芝抱着胸,神态有些生气也有些无奈。
“你啥时候说过····” 话刚说一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