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,毕竟两个厂子处对象也有,但我看着他们俩好像吵起来似的,女生自个走了。”
乔芝芝咬着手指,脸色十分难看。
这就对了,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,不然怎么就这么巧,她们三芝要的布料,全都被截胡了。
“肖科长,认识那个女工,叫什么名字吗?”
“那我可记不清,每天来来回回女工太多了。”
肖卫国摆了摆手,他又不是小年轻,平常哪里会关注小姑娘的名字。
“月月,一会带着肖科长去趟生产车间,看看能不能将人找出来。”
月月闻言,点了点头。
(····)
“芝芝,你怎么回来这么晚,吃饭了没?”
本来正在沙发上,打瞌睡的乔母,提起精神,对着正在换鞋的乔芝芝嘘寒问暖。
“妈,这么晚,你怎么还没睡。”
乔芝芝换好鞋,去冰箱拿了一瓶汽水。
说了一整天的话,她嗓子都快冒烟了。
“哎呀,你别喝这些冰的,对身子不好。”
乔母看着女儿大口大口灌着汽水,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。
“好好好,我不喝了。”
经受不住唠叨,乔芝芝将没喝完汽水放在桌子上,转身往卧室走去。
徒留乔母,孤单又失落的站在原地。
乔母不在的时候她总是想,乔母现在来了,她被人管着,总觉得不自由。
乔芝芝回到卧室,卧室里谢知言已经洗漱好,秀色可餐的躺在床上。
谢知言抬眸,对着身心疲惫的乔芝芝笑了笑。
这一笑仿佛点亮屋子一样,也温暖她的心。
谢知言就像她的避风港,能让她褪下防备,安心依靠。
她就如同雏鸟奔巢一样,扑在他的怀里,嗅着他身上浅淡的清香。
“怎么了?”
谢知言摸着她柔顺的长发。
“很烦,厂子事情很烦,还有····” 乔芝芝没有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