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轩示意她不用紧张，现在情况还没那么糟糕。
“你叫张曼曼是吧？”楚轩淡漠道：“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高瘦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？”
张曼曼懵懂的点头道：“下午的时候好像是有这么个人来过，像是来挑选驭鬼者的。”
“很好，就从你见到他开始，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。”
经过楚轩的引导，张曼曼的逻辑逐渐回归，加上黎辉在她身边，此刻她就没那么害怕了。
“我不太清楚那个男人是谁，这里的指导老师好像叫他朱所长，对他的态度很客气。”
张曼曼努力地回忆道：“当时他好像许诺了不少好处，甚至还愿意提供一张鬼画符。”
“他来说是想要找两个驭鬼者帮忙做个实验，自告奋勇的人还挺多的。”
“不过也不是无条件地筛选驭鬼者，两名驭鬼者好像是要具备什么条件，具体是什么条件我没听清楚。”
“似乎是两只鬼不太一样？”
张曼曼不敢肯定，小声地摇了摇头。
此时楚轩补充道：“应该差不多，想要测试万能拼图，最好是找几个不一样的鬼，同时进行实验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张曼曼说了半天都没说到重点，黎辉有些着急。
“嗯，然后就两个人被他带走了啊，我们就解散了，我在外面散步，然后就变成这样了。”
“反正这事儿没多久。”
楚轩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，黎辉就有些精彩了，原本还以为能问出个一二三来呢，结果张曼曼这不是啥也没说么。
“那两个被带走的驭鬼者你知道他们驾驭了什么样的鬼么？”
张曼曼茫然的摇头道：“这样的小角色我怎么可能记得住，如果是黎队，我肯定知道。”
“万能拼图不具备鬼域的能力。”楚轩看着周围的黑暗继续道：“其中一个被带走的人驾驭的厉鬼应该掌握了初步的鬼域。”
“只不过鬼域强度不高。”
“黎队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