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,有些人从家里出来聚集在一处,猜测韩亚文的遭遇。
“指定是有人眼红了!”
“或许被抢了呢?这小子也太招摇,整天还去北大蹭课,作息规律,不抢他抢谁?”
“但肯定不是好事。亚文虽然招摇,但怎么说也是咱们大院出去的,要是真的被外人欺负了,咱们不能袖手旁观。”
“可拉倒吧你,我怎么没发现你以前有那么仗义?”
“明儿去看看亚文,怎么样?”
“你能堵着他?丫一早就去北大了。”
“这不是被人暗算了么?我琢磨着,亚文这小子能老实个几天。”
第二天一早,便有人在大院门口守着,看着大院里的大人们一个个地出来上班,唯独没有见到韩亚文。
一群人愈发确定,韩亚文是要避避风头了。
韩亚文难得睡了个好觉,深秋还颇冷,他更不想起了。
早饭没吃就没吃吧,他兜里有钱,等会儿出去随便对付一点不就得了?他忽然有点想吃冰棍儿了。
不成,得赶紧把郑卫民刷夜的地方给搞定,等北大放了寒假还能和郑卫民一起待个几天,俩人凑一起喝点小酒不是美滋滋?
喝什么酒好呢?韩亚文盘算着不是茅台五粮液那也得是剑南春,回头还得找时间去趟老莫,或者去全聚德吃烤鸭去。
正胡思乱想着,大门有了动静,外面的人把木板给拍得咚咚响,上面的漆有了年份,被大力一震,开始簌簌往下掉。
北大的课程对韩亚文来说实在太枯燥,他不想在这里再耗下去了。
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,韩亚文从北大回来,临进大院之前,找了个僻静的角落,把自己的扣子给扯掉几个,又把头发给弄成鸡窝,照着自行车踹了两脚,一瘸一拐地推着车子进来了。
“哎哟,亚文,咋了这是?”大院闲人不少,天都要擦黑了,还有人在外面闲晃,李钟便是一个。
“哦,是钟哥啊……没啥事,摔了一跤。”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