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2239块,小半箱的铜元,一个小空箱子,金条飞了。
匣子枪没有了,只剩下两个枪盒,还有一小箱子弹,箱板被打开,丢在一边,杂乱显得慌忙。
几个古董模样的器皿,几幅字画,被踩了几脚。
顺着路小心往前走,手里的大长杆继续抽打着墙壁和地面,心里怕啊!
七拐八拐走到尽头,崖中一处裂缝,远处很难发现位置,遮风避雨,光滑的崖壁,离地二十多米高。
风吹过来的很大,可以听到呼啸声。
伸头看了一下,地上一挂麻绳木梯,崖上的固定处只有短短的几节,麻绳断口是被子弹打断。
心中一凛,神枪手,幸亏怕死。
掏出两根麻绳绑紧,使动拉了几下,确认结实,拿出一个牛角八字环,早前让铁匠打了四五个,怕的就是被堵在高处。
没有更多专业的锁具,像猪鼻扣,大D,安全带,扁绳。
几根厚厚的帆布带做了腰带,交叉挂上两个粗粗的铁扣,通过中间的缺口和八字环连在一起。
钢材不好,体积来凑。
深吸了一口气,压下内心的恐惧,最难的是开始那一瞬间。
恰逢一阵风吹过来,上下打了个冷颤,绳子被拉得的硬邦邦。
带着手套的手控制着放绳,慢慢的开始缓降,速度越来越快。
风不停地从耳边吹过,带着诱惑,想不想乘风而降?
有点冷,身上却出了一层热汗。
几分钟后,双脚踩在了地上,悬在空中的心终于落了地。
一口浊气吐出,冷汗瞬间回收。
收起了麻绳工具,看了下周边的环境位置。
取出勒勒车,挂上了毡篷,给车轴处倒了点油。
犍牛迈着坚定的步伐,牛角上挂着大铃铛,叮当叮当做响,走向了新生。
张爱国正在填装弹匣子弹,擦拭着麦德森机枪,这玩意儿比歪把子好多了,不在一个档次的产品。
土匪收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