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开玩笑了。”
再次移动俯身,嘴里还在介绍。
“我的两枝老参,得来可不容易,想当年也费了不少…”
脑袋似转非转间,眼中飘过一道寒光,还有一块白毛巾。
“啊…”
只吐出半个感叹字,一把中胁差,刀柄处有一块白毛巾,用来避免血溅射,穿过口腔从后脑侧穿出。
鬼子的刀锻造技术不错,淬血会更好。
“不是开玩笑,我可以帮忙,或许你老婆女儿要参加挺身队了。”
惊恐使眼睛睁得很大,单眼皮努力的撑开。
收回胁差,毛巾有血,红汪汪的,左手握住毛巾,一擦到头,掉在了地上。
让老板坐在椅子上,脑壳老是歪,没有支撑。
换上一块毛巾,躲在后门处,等着伙计回来。
药店里弥漫着血腥味,与草药的香气混杂在一起,鬼子血是一付良药,张爱国感觉浑身上下舒坦,毛孔张开了,向外挥发着喜悦之意。
“老板,我回来了。”
抱着一个玻璃樽,颜色变得喑红,一整条虎鞭在浮沉。
“我来。”
张爱国赶紧接了过来,好东西不能浪费。
“谢谢先生,你真客气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口中答话,分心收起药酒,手里不停,胁差直刺了出去。
“你?”
透心凉。
伙计低头看到了胸口露出的刀尖,想要说些什么。
“不用谢,我应该做的,我是郝仁来的嘛。”
疑似恶魔的笑容中,伙计眼前发黑,身体发冷,陷入了虚无。
把暂停营业的牌子一挂,关上了门。
对药品挑挑拣拣,只选贵的,把店主的手表摘下。
三十几块大洋和日円,几十个铜元。
一支笔帽顶部刻着SILVER字样的纯银平顶钢笔,滴入式上墨,笔尖竟然是金的。
出了后门,打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