饱,反而不耐饿。
张爱国的胃口已经打开,身体正在弥补亏空,感觉自己还能再长高一点点,当然,如果有选择,他希望能够多照顾下小兄弟,男人嘛,懂得都懂。
“给“
赵欣雨接过葫芦喝了一小口,辛辣,咽了下去。
“酒“
“清河老白干,可是名酒啊,喝几口暖和下身子“
赵欣雨又喝了两口,身上暖和很多,递回来。
张爱国接过,也喝了几口。
女人其实比男人能喝,天生二两酒,很多男人喝不过女人的。
过了小河就到了军营村。
晌午后,大家都喜欢晒太阳,特别是老人家,冬闲就是闲扯,没事扯淡。
看到驴车叮铃铃的进了村庄,大家都对赵欣雨指指点点,坐在男人的车上,离得还很近。
张爱国明显的不在乎,扭头看了一下赵欣雨,显然也没有放在心上,生死间有大恐怖,逃荒路上没有礼义廉耻,活下来就是天大的造化,岂会在乎这些。
到了村头的三间土坯房,矮矮的土墙,上面插着一些荆棘。
驴车的声音没有惊动到人,没有人出来。
“不对劲”
“你在外面等着,把驴拴住,我先进入看看“
张爱国掏出了撸子,轻手轻脚的来到门前,用手轻轻的一推,门就开了,虚掩上的。
屋子里很暗,窗户很小,蒙上的粗纸,玻璃是有钱人家的占有。
随着光线的照入,张爱国的眼睛适应了一下。
一张四方桌子,几个凳子,几个破碗丢在上面。
看了一下侧面,门就是泥墙上特意留出的门洞,掀开布帘子,低头进入侧面的厢房,用无畏牌手电筒照了照,一个老太太睁着大大的眼睛,盯着门的方向,瘫坐在地上,斜靠在炕沿,看到煤油灯,掏出火柴点燃,昏黄的灯光如豆。
尸体出现了尸斑,不是刚刚死去的。
退出来到了另一间厢房,房内空空的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