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府,玄天殿。
“梅执礼叛国了?”
李承天乍一听到这个消息,也是觉得有些意外。
而后也是摇头冷笑,不愧是庆帝,控制舆论的手段真的不一般。
这个消息一出,不管梅执礼怎么说都不会产生太大的波澜了。
当然了这也仅限于不知情的百姓而言。
对于陈萍萍,范建这样的人精,多半是不相信的。
甚至可能这些主意就是出自他们之手。
“秦王殿下,既然梅执礼已无大用,要不要叫六剑奴回来?”
惊鲵轻声道。
“不用,让他们去吧。”
李承天轻轻摇头,“梅执礼虽然暂时没用了,但不代表将来没用,留着他的命,将来也许会派上用场。”
“属下知道了。”
惊鲵点了点头,不再多说。
“先下去吧。”
李承天又闭上了眼睛,认真修道。
“属下告退。”
见状惊鲵也不敢打搅,缓缓退出玄天殿。
...
范府。
“父亲,儿子有一件事情想问你。”
范闲一脸严肃,眼睛直直地盯着范建。
“说吧,你到底有什么事情。”
范建语气柔和了不少,不像以前那般严厉。
因为之前范闲被告至京都府尹自己却无动于衷,他心中多少有点愧疚。
“我到底是谁的儿子。”
范闲沉默了一会,终于还是说出口了。
“那还用问,你当然是叶轻眉的儿子了。”
范建笑道,他没说谎,很巧妙地避开了范闲的问题。
不过,范闲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,他继续追问道:“我不是问这个,我的意思是,我生父是你还是其他人!”
闻言,范建面色沉了下来,他尴尬的笑了笑:“瞎说什么,我当然是......”
“事到如今,你还想瞒着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