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抿了抿鬓发,紧贴着墙根站着,低着头不敢看孙时安,说话的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:“时安哥,你觉不觉得热?”
“过来,”孙时安往炕里头挪了挪,“你上炕,咱俩在被窝里说话,才洗了澡,别着凉了。”
山桃扭捏着不肯过去:“要不……要不还是再等等?”
她往窗外看了一眼:“日头还没落山呢。”
“别等了,”孙时安等得嗓子都哑了,再等下去,他整个人都要着火了,“你过来些,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。”
不是吃人的老虎,却比吃人的老虎还可怕呢。
山桃偷偷瞄了他一眼,双眼总是不由自主往孙时安小腹下扫过去。
只可惜,孙时安盖了被子。
孙时安知道山桃在看些什么。
山桃的目光就好像在往他身上抹油,让他身体里的火烧得更旺。
他实在是等不得,干脆一把掀了被子:“你要看,就凑近些看,看个仔细明白!”
“呀!”
山桃慌忙闭上眼。
“你……你这个登徒子!”
可又忍不住睁开眼,竟果真大着胆子看了几眼。
“你看也看过了,还想作甚?”
山桃胆子大起来,她舔了舔舌头,忽然觉得很好笑:“你问我作甚?”
一个男人家,还不知道这个时候要做些什么吗?
怎的还要她来教?
话才说出口,孙时安就把她抱到了炕上。
“桃儿,你莫要这么折磨我。”
孙时安嗓音沙哑暗沉,撩得山桃跟着心颤不已。
她哆嗦着解开了小衣,双手勾上了孙时安的脖子:“谁折磨你了,是你自已折磨自已罢了。”
孙时安盯着山桃的双眼看了半晌,忽然轻轻地亲了上去。
“桃儿,你像过年时候贴在窗户纸上的大红窗花。”
山桃愣住了:“我怎么就像是窗花呢?”
就不能说点好听的,说她是个下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