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见珠玳的神色显露惶恐,似乎察觉出了端倪。
“陛……陛下……”金篱仓皇地躬身问礼,一旁的珠玳也赶忙跪拜。
萧帝一抬手,免去金篱的礼数,上前几步打量着她:“你脸色不大好,身子不爽快了?”
金篱连连摇头,哪知萧帝却命内侍道:“去传赵太医来。”
“陛下!”金篱欲阻拦,“我、我不碍事的,陛下不必费心!”
“传太医来一趟若夏宫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萧帝全然不理会金篱的阻拦,只管命人去做。
金篱强装镇定地笑了笑,被珠玳扶回床榻去时,她觉得自己的双腿都是瘫软的,只怕事情要败露,她恐惧的就要尖叫出来。
半柱香的功夫过去。
太医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内,手中的药箱随着步伐微微晃动,发出细微的碰撞声。
金篱坐在床榻上,双手紧握,眼神中满是不安与恐惧。她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清晰,仿佛连她自己都能听到。
赵太医同萧帝问礼后,便随着珠玳去了金篱的床榻旁,隔着纱幔,他缓缓伸出手,金篱的视线紧紧跟随着那只手,她的身子微微颤抖,却始终不敢躲避。
手指悬浮在金篱的手腕处,太医的眉头紧锁,表情严肃,这更加深了金篱的紧张。
萧帝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,他的眼神深邃,似乎能洞察一切。房间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沉默,只有金篱的呼吸与心跳声在交织。
倘若此事败露……
只一这样想,金篱的心就如同被重锤击中。
她紧紧握住被褥,指节发白。太医的嘀咕声如同刺耳的虫鸣,在她耳边回响,让她心神不宁。
她清楚,这不仅仅关乎她的性命,更是她与孩子唯一的希望。
纱幔外头,萧帝的声音低沉而威严:“赵太医,金婕妤的情况如何?”
赵太医小心翼翼地回答:“回陛下,婕妤脉象平和,但似有异常,臣需要再仔细诊断。”
金篱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