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略显惶恐:“奴婢不敢隐瞒,只好说了实话。”
锦妃无奈地轻叹一声,“无妨,他们那样的人也未必会把你的出现放在心上。”
珠玳也因此而稍稍地松了一口气。
“还有——”锦妃再次开口道:“你主子那边如何了?”
珠玳知晓她是在说金篱,便道:“娘娘,奴婢的主子只有娘娘您一位,如今在金婕妤身边做事,也都是听娘娘的吩咐,断不敢有二心的。”
“我又没有说你的不是,你急什么?”锦妃靠在玉榻上,媚眼一抬,打量着珠玳道:“凭你这些时日与她的相处,可发现她有何异样?”
“奴婢倒不曾觉得金婕妤有何不妥。”珠玳道:“奴婢见陛下对她很是宠爱,她也口口声声地念着陛下的好,两个人都在新鲜劲儿上,昨个还在一起的,很是难舍难分。”
锦妃听了这些也不恼,她本就不在意萧帝对自己是否忠诚,如今倒落得了个清净,便叮咛珠玳:“你要伺候好她,眼下,她才是你唯一的主子,你不可被她察觉到你出入我宫里,更不能被她知道那日是我派人找陛下来这的。”
珠玳连声称是,同时也要把自己知道的告诉锦妃:“娘娘,金婕妤昨夜又悄悄地出了陛下的寝宫。”
“你有悄悄地跟上她吗?”
“奴婢只跟了一段路就跟丢了,她比想象中的还要警惕,奴婢料想她在宫里还有熟识的旁人要见。”
锦妃皱了皱眉,她心里其实有所猜疑,但事情在得到证实之前,她不敢妄自定论,只对珠玳道:“好了,你今日先回去,继续盯着她,莫要让她察觉出端倪。”
“奴婢遵命。”珠玳应下后,便退出了锦妃宫里。
日子一天天流逝,转眼间,金篱已经入宫有四个月了。
打从她侍奉萧帝的第二个月开始,萧帝便赏赐了她宫殿,就在他的寝宫旁。
他还亲自赐名给金篱的宫殿,叫做“若夏宫”。
萧帝觉得金篱性情温顺,像是他故乡草原的夏季,才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