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不过的。”
金篱却道:“你们不必骗我,我知道的,他本是逃亡,受到重伤差点死了,亏得我救了他,他才能活到今日。我只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,唯独他以怨报德,若知如此……当日就该见死不救,就该让他被敌军抓获!”
侍女被她这一番话吓坏了,赶忙劝她不要再说,可又在意她所说的“敌军”二字,忍不住问道:“姑娘可知殿下的对家?”
金篱当然不知,也没兴趣知晓。
侍女却道:“都是萧家妄想赶尽杀绝……”
“芸姐,他们算什么萧家,那姓氏都是占咱们中原的便宜,无非是一群蛮夷外族,怕中原人不服气才把哥舒改姓成萧,连老祖宗都能背弃的人,如何配霸占殿下的皇位十余载?”
侍女芸霓低斥道:“夏蜜,这话不该由你来说,殿下已经够烦心的了,你不能再给他添堵。”
“我又没有当着殿下的面前说。”
“可你同金篱姑娘讲了,殿下就会知道的。”
在芸霓看来,金篱并非寻常之人,便对金篱道:“姑娘是咱们殿下第一次带回来的外人,说你是外人你也莫生气,沈家格外重视亲族血缘,姑娘既是外姓,的确是外人的。”
金篱的眉头皱得根深了,她反问道:“沈家?”
芸霓点点头:“殿下姓沈,单名一个容字,是前朝陛下的次子。”
原来,他根本不叫做容赐。
他叫沈容。
连容赐这个名字都是骗她的。
金篱紧紧地握紧双拳,她竟愚蠢到因救了一个沈姓之人而害死了自己全家。
实际上,自打沈容的父亲沈戮和母亲容妤离宫后,他幼年时期的日子就不算好过了。
兄长阿满被害,妹妹伶儿又被朝中囚禁起来做质,幸得礼部侍郎云侍郎曾念及旧主恩情,这才暗中帮衬着沈容计划着逃离皇宫。
想要逃离皇宫绝非一件易事,沈容装疯扮瞎了许多年才蒙混过了萧帝的眼线。
为了活下去,其中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