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妤清醒过来的时候,她恍惚了一瞬,很快就发现了周遭的动静。
转头去看,哥舒亭正在穿戴着衣衫,他将外衫的扣子一颗颗地系好,那动作倒很是利落。
容妤再低头看自己,不止一丝不挂,身上还沾染着细腻的汗水,发生过什么自是不言而喻。
她惊恐地抓过衣衫遮挡住自己的身子,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着,咬紧嘴唇的瞬间铁青着一张脸,她想大骂,想吼叫,可压在心中的只有团团难以纾解的郁气。
哥舒亭余光瞥见她这表情,嘲讽地冷笑道:“倒也不必摆出这副模样,这会儿翻脸不认人了,方才你可是享受得很,料你也是过来人,自己身体发生过什么,自然是清楚的。”
容妤的身子哆嗦着,她愤恨地看向哥舒亭,切齿道:“你真该被千刀万剐!”
哥舒亭转过身来,他俯身凑近容妤,双手压在她身侧的床榻上,上扬嘴角,笑道:“你要如何将我千刀万剐?凭你,还是,凭沈戮?”
听闻“沈戮”二字,容妤脸色猛地一沉,她眼里流露出愧疚、绝望与惶恐。
哥舒亭十分满意她这表情,火上浇油般地继续道:“倘若他知道你已经**于我,你觉得他还有可能会对你如初么?”
这话无疑是在动摇容妤的心,她攥紧了衣襟,骨节都用力地发白,泪水就要忍不住地夺眶而出。
哥舒亭则是略微直起身形,抬手托起容妤的下巴,这一动作迫使她眼中的泪水流落而下,淌在了哥舒亭的手背上,**的。
他嘲笑似的说道:“你可真是水做的啊。”
这充满羞辱性的话一语双关,容妤羞愤不已,真想一刀杀死面前的人。
可哥舒亭懒得再与她周旋,抬手推开她。
容妤身子的力气还没有彻底恢复,登时倒去了床榻上,紧接着,就感到一股极重的力量压了上来,是哥舒亭抱着她的肩头按去了玉枕上,那是一种非常压迫、上位者的姿势,容妤不仅挣脱不开,还要被迫听着他凌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