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了醒神,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按到了一旁的桌案上。
沈戮迅速伏身而来,他双臂撑在桌面,将她囚于双臂之间,望着她的眼神显露贪婪欲色,不等容妤应允,他手掌已经|探|进|了她|胸|前|的衣衫里,|抚|揉、|挑|逗|了许久,她人开始|酥|软|,沈戮则趁势|掰|开|了|她|的|双|腿|。
这夜的恩爱格外激烈。
鸳鸯交颈,花蕊芬芳,他擅长引诱她在春梦中荡漾摇晃,好似她意乱情迷的表情只能被他一个人瞧见,她是他年少时的月光,也是他如今的夜来香,素雅与妖艳如何能在同一个人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?这大概是他要把她死死地抓在手心里的缘由之一。
“妤儿。”他搂紧了她腰肢,把情话也能说成诅咒,“寡人只想与你生同床,死同穴。”
在容妤听来,这的确像是诅咒。
他可能爱她爱到想和她一起死,饶是有一天他先走了,也必要让她一起陪葬才能安心。
而容妤也清楚,若死的先是她,他必定……会奋不顾身地相随。
他可以为她死,却又不能为她在如今放弃江山,容妤觉得这十分诡异和矛盾,尤其是待到欢爱结束后,他竟没有留宿在她宫里的打算,反而是穿戴起了衣衫。
他背对着她,利落的动作显得有几分冷漠。
容妤有些困惑地打量着他,忍不住开口道:“你要走?”
沈戮并没有回过头,只是沉声回了句:“你睡吧,寡人不扰你休息。”欲离开前,他忽然停住身形,到底是觉得应该与她说清了这事,侧了侧脸,同她道:“再过几日,是绮妃的册封礼,你记得备一份厚礼来贺。”
无论是“册封”还是“来”字,都令容妤感到奇怪,“你要升她的位份么?为何……这么突然?”
沈戮垂下眼,“她血统尊贵,倒是配得上这位份。”
容妤蹙眉道:“那日后,她便是绮贵妃了么?”
片刻的沉寂过后,沈戮回道:“她会成为皇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