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强迫她看向自己,只是托起她的手,握在自己掌心里,带有一丝哄诱的语气,沉沉道:“我知你心里是会怪我的,毕竟这种事对男子来说毫无影响,可你终究是女子,名声至关重要。但你放心,就算师父不准,我也一定要娶你为妻,哪怕逐我出了师门,我也心甘情愿。”
他说这话时的表情极其认真,令容妤都开始相信他真的把自己当做是天清门的道长了。
而沈戮自己也没料到说出的会是这一番话,他本是一心想着要带她回宫,借着她腹中孩子夺回皇位,可说出口的,却是如此真切的情话,仿佛在作为天清门道士的那段日子里,他对她的爱意更为深沉、纯粹。
也庆幸他曾经失去过记忆,这才令他有了伪装的参照,他瞧得出,她是喜欢自己对她情意绵绵的,只是皇宫的尔虞我诈令他双眼染满了血红,早已忘记了自己也曾爱她无所求。
“和我回去故乡吧。”他声音轻缓,灼烈的目光里透露一丝柔和,那是身为沈戮时不曾表现过的,“从今以后,你与腹中的孩儿一同依赖着我,我必会护你们母子周全。”
可她要的不是周全,她要的,是他永远不愿意给的。
容妤极为挣扎地攥紧了他的手,眼神里流淌出无奈。
沈戮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,藕色的素服包裹着她纤瘦的身子,腰肢细得不盈一握,可胸前的圆丘却是柔软丰腴的,再加上那脱衣后才能露出的盈润**,实乃清纯间交缠着娇媚,如同皇宫壁画上袒胸露乳的飞天仙娥,只一条罗纱环于白花花的手臂间,是令沈戮欲罢不能的深深诱惑。
哪知她忽然按住了他的手,似在推拒。
沈戮一怔,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竟不知何时已探进了她的双腿里,意图自是极其明显。
容妤不安地望着他,对他轻轻地摇头,示意他不可胡来。
沈戮方才回了神,吐出一口浊气,叹道:“你眼下有了身子,我是要克制些的……”但嘴上这样说,胸中的躁郁之意却难以平息,只好直起身,双臂撑在她的椅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