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就来了瘾,裴麟全身都开始抽搐起来。
不出片刻,他就痛苦地吼叫起来,那声音太过渗人,害得容妤的后背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。
沈戮则在这时探出手,陈最心领神会,欲将酒囊递给他。
可他却一皱眉,不接陈最的酒囊,喊了另一个名为赵礼的侍卫,接了他带在身上的酒囊。
这一刻,陈最明白沈戮已经彻底地怀疑起了自己。
他额迹渗出冷汗,知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也绝非善果。
沈戮拧开酒囊喝下几口,抬手擦掉嘴角酒渍,吩咐狱卒说:“去,把他的胸口的皮割下来一块,喂狗。”
狱卒得令,瞥一眼满身是血、哀嚎不断的裴麟,吞了吞口水,拿过了架子上的刑器。
容妤终于在这时开了口,她啜泣着恳求起沈戮:“求你了,莫要再折磨他了,不如给他个痛快,让他死个全尸吧!”
死?
沈戮惊愕道:“你这狠心的女人,真是毒辣,怎舍得让自己的亲哥哥赴死?我不过是在给他些教训,又不会真要了他的命,你当我没有分寸不成?”
容妤却觉得自己要被这可怕、狰狞的惨叫声折磨得疯掉了。
满室的血腥味令她几欲呕吐,她实在是不愿留在这里,只能不停地求他:“是我错了,我不该动逃跑的心思,你再饶我一次吧,我绝不会再逃了!”
沈戮冷声道:“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。”他沉了眼眸,冷漠无情道:“我再如何疼你、怜你,你总要和别的野男人来在我心口插刀,可我又舍不得伤害你,只得拿野男人泄愤了。”
“他何错之有?若不是我,他根本不会犯此大错!”说着说着,容妤放声大哭起来。
只要她一哭,沈戮就心烦意乱,这会儿更是喘起了粗气,而裴麟哀嚎的模样简直如一头厉鬼,让他看了就烦,便对狱卒怒喝道:“都愣着作甚?!把他的嘴给我堵上!吵得我心烦!”
狱卒赶紧找了布团子塞住了裴麟的嘴巴,他只能发出呜咽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