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板弱不禁风的,每每从大老远地看到你,都以为你是个小女子哩!”
容妤笑容讪讪,转头见萧氏已用好膳准备离席,她近来身子不爽,也不便久坐,与许呈卿行了一礼后,就被晓灵扶回房去了。
许呈卿望着萧氏病殃殃的背影,心中同情起容妤的遭遇。
想来是两年前在安城遇见她的,许呈卿那会儿在带兵巡街,见她一个哑巴在和药馆的人争论,明显是遭了欺负。
许呈卿见不得这情景,自然要仗义出手,这才结识了“萧遇”。
知道他们一家都是外地人后,许呈卿见她又聋又哑,孩子又小,媳妇那头还有个幼弟,怕她再被本地人排挤,就时常登门为之撑腰。
一来二去,就熟络起来,许呈卿眼中的萧公子写得一手好字,又会画山水泼墨图,她也是靠画图来换取钱财养活着一家老小。
而到了这会儿,酒足饭饱后,许呈卿就同容妤说:“萧老弟帮许某写两句诗吧,明日要去湖州一趟,可不想让那些上头管家笑话许某是个大老粗。”
容妤笑而不语,要晓灵找来了笔墨和纸,在上头写出问话:“许将军要写诗给何人看?”
许呈卿读完后,同容妤道:“是些个素来都瞧不起许某的,徐州嘛,离皇城偏远,虽人杰地灵,但到底是输了个地域差别。”
容妤再写道:“那萧某就帮许将军出口恶气。”
许呈卿大笑,拍着容妤肩膀道:“文人笔墨臭,无论是骂人不带脏字的事、还是炫耀文采的事,都得是交给萧老弟帮衬!”
可这几下子拍在她肩头,手里按到的软腻却让许呈卿有些吃惊。
平日与她握手时,也会觉得她肌肤细软,但他只当是自己掌心老茧多,谁人的手都要比他细。
但今日却是不同,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喝得多了、醉了,好像见她耳垂上有环洞。
定睛沉默地打量了片刻,引得容妤困惑地转头看他。
许呈卿心下一慌,连忙松开了她,竟有些面色仓皇、头冒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