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琉杏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强烈的不甘,她道:“如今琉杏自知罪不可赦,但即便是要死,琉杏也希望能死个明白,族长,您为什么偏偏对魏南晚不一般呢?”
她的双手死死地紧握成拳,面色依然带着几分不惧。
魏南晚也望向温玄拓,她自己也想知道这个答案。
温玄拓的手指,拉起魏南晚的左手,微微收紧了一些,像是要确定,他是抓住她的,“因为只有她,是我想要的。”
他的这句话,虽轻然淡之,却足够让在这殿上的每一个人听得清楚。
莫羽几乎可以预见,明天族长的这句话,几乎就会飞遍族中的每一个角落了。
任琉杏则面若死灰。
他想要的只有魏南晚。
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任琉杏安安静静地对着温玄拓叩了三个头。
“今日之事,乃是琉杏一念之差,嫉妒作祟,与家族无关,族长深明大义,想必不会牵连无辜。”
“晚儿,你想如何处置?”温玄拓的一句话,却是把问题的决定权,交到了魏南晚的手中。
这简短的一句话,却如重锤击打在任琉杏的心头,她那张原本温婉秀气的脸庞上,此刻浮现出了一抹难以掩饰的惊慌。
魏南晚蓦地觉得,说到底,任琉杏也不过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小女孩,纵然刚才她毫不畏惧,是因为她相信温玄拓不会滥杀无辜,可是一旦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她的预想,却还是免不了慌乱。
在这里,
无数女人为了一个男人用尽手段她也不是不能理解,毕竟这背后的利益关系本就复杂,只是“你既然选择了要做出此事,那么就该明白最坏的结果,如今你是怕我说要你全家陪葬吗?或者说光是你家里满门抄斩,就已经超出了你预计的最坏结果?”
任琉杏无从反驳,她设想过的最坏结果,的确只是她自己一人死而已。
魏南晚看着她那苍白的脸色,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,对着温玄拓道:“我并不想去决定别人的命运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