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都没有细想过。
因为温玄拓于她而言仅是朋友般的角色而已,因为他救了瑾初,所以她不得不答应留在他身边,至于他这人的一切事情,她可以说是毫不关心了。
可如今被樊泽晖这一提,却不难发现其中疑点重重。
“那温玄拓的伤是怎么来的?”魏南晚问道。
然而,樊泽晖却没有回答,只是骑着马,越过了马车,到了前头。
巫族的宫殿越来越近,连带着那股森严的气息也越来越明显。
到了宫门前,魏南晚下了马车。
莫羽早已得了消息,在宫门口候着。
樊泽晖拿了件软毛织锦披风,长臂一张,披风落于魏南晚的肩,他手指打着那披风领口处的绳结,竟全然不顾这样的举止,在旁人眼中会引起多大的猜疑和揣测。
“如今你没了内力御寒,披风还是系得紧些的好。”他说着,若无其事地为魏南晚系好了披风,转身准备离开之际,像是不
经意般的,唇凑到了她的耳边,很轻地说了一句话
“族长的伤,是因你而起。”
很轻很短,快到魏南晚几乎以为是错觉,却足以令她整个脑海轰然中变成了空白。
她愣住了,怔怔地看着樊泽晖。
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!
可是没等她开口问他,他便已经翻身上马,疾驰而去。
莫羽走近,脸上堆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笑意,“魏姑娘,族长现在正在慕晚宫那边,请姑娘随我去见族长吧。”
宫殿极大,早已另有一顶软轿候着了,魏南晚上了轿子,心情极其复杂,樊泽晖的话不断地回荡在她的耳边,竟如同咒语般挥之不去。
温玄拓的伤
到底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?
三年前受的伤,和一个月前受的伤,这些她全然不知他为何受伤的,可为什么樊泽晖又要这样说呢?
踏进慕晚宫,鼻尖却先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味。
魏南晚抬头望去,只见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