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南晚的动作迅捷如风,顷刻间便拆了三十来招,剑势沉重如山,压得景皇往后退了几步。
魏南晚一声大喝,声若雷震,长剑横扫过去,直取景皇要害。
景皇避无可避,只得提长剑奋力格挡。
“锵”的一声响,双剑相交,半截剑支飞了出去,原来景皇手中长剑虽锋利无比,但与神器频频相击,最终也是落得个剑毁断支的下场。
魏南晚见此眸光大作,而景皇则内力微放,以断剑相迎,道:“为什么这么生气,你身边不缺他这一个男人吧,多一个他,少一个他,又有何妨?”
魏南晚闻言凝神不动,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如同冬日里的寒风,刺骨而凛冽。手中的长剑轻轻摆动,如同一条青色的游龙,巧妙地挡住了景皇的攻击。
“住嘴!你根本就不知道瑾初对我来说有多重要,失去他对于我来说,是无法承受的,你懂什么,他既是我的爱人,更是家人,你若是失去家人,会觉得这是可有可无的吗?”她神色之中透出一股凛然之威,一众景国皇族,还有将士们都不由静了下来。
“既是爱人,更是家人对吗?哈哈~”景皇闻言,先是一怔,然后似想通了什么,陡然放声大笑了起来。
“你笑什么?有什么好笑的,我姐姐说得对!”季祈便是最渴望家的一个人,也是真心希望魏南晚能获得幸福的人,却见景皇在那里不知所谓地大笑,顿
时火不打一处来,不满景皇的轻慢之意。
“我并非在笑她,而是在笑自己罢了。”景皇停止了笑声,突然白光耀眼,众人均觉寒气袭体,瞳孔一凝,只见景皇手中,又是一把剑出鞘,那剑明亮如秋水,剑身流转着淡淡的光芒,也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利器。
魏南晚没想到他竟然还有一把剑,此时她已经不能掉以轻心了,这场胜负,不仅仅关乎个人的输赢,更是直接影响着整个战局的结局。
“景皇,你的确应该笑的,大下大势早已定下,你们却妄想重新恢复前朝统治,这不是可笑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