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南晚静静地站在城门下,一回头,抬眸便看见陆清渊一行人在不远处,她的视线便与不远处的一道身影交汇。
此时的陆清渊已换上了一袭银色锦衣,在阳光下闪耀着淡淡的光泽,身披华贵黑裘,玉带轻束腰间,彰显出他的挺拔身姿,身材修长如玉树临立,矗立在城门口。
他就站在她数十步之遥之处,但他的目光却似乎比那光芒万丈的红日还要炙热几分。
这一刻,陆清渊的视线似乎落在城门之上,但魏南晚却能清晰地感受到,那双眼中燃烧着的炙热,正是为她而来。
陆清渊静静地站在那里,一言不发,只是目光牢牢盯着不远处的魏南晚。
赵卫越观察着陆清渊的神色,看到他表面看似平静如水,赵卫越不但没有放心,反倒是更加忧心了几分。
赵卫越自陆清渊很小的时候,便一直跟随着陆清渊了。
论忠心,自是没人能越过他,所以论起对自己主子的了解,他也可算是最深的。
一个素来冷情的人,一旦动起情来,往往会比常人更深入偏执。
赵卫越是看着陆清渊从一开始对魏南晚的毫不在意,到慢慢动情,再到深刻入骨,当那情愫渐渐深入骨髓,以至于最后被背叛的时候,也伤得痛心彻骨。
而直到现在,赵卫越也说不清,自己的主子,对魏南晚是爱多一点,还是恨多一点。
若是爱多一些的话,魏南晚的名字在岚国却是一个禁忌
。
若是恨多一些的话,他竟似一直在为魏南晚守着身,无论是谁,都近不了他的身,后宫至今空无一人。
“陆公子竟亲自到访,路程的长途劳顿,不如先到驿馆休息,待明日再一齐商议事宜?”
魏南晚淡然走近,疏离但又不失礼貌道,也同时打断了赵卫越的思绪。
赵卫越看到自家主子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,随即那清冷冷的声音便毫无情绪地道:“也好。”
他那淡紫色的唇瓣轻启,“这次,我势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