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离开,手腕却猛然地被冰凉的手指所扣住。
魏南晚顿时怔住了,耳边听到了他那清冷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道:“你……刚才……给我喝的究竟是什么?”
他那不停颤抖的手,至少证明了那东西还是有效的。
魏南晚瞬间冷静下来,道:“只是在水中加了一些会让你身体麻痹昏睡的东西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使力掰开他的手指,一根,两根……他抓得太紧,以至于她几乎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来掰。
陆清渊拼命抓着不放手,死死地看着这个他掏尽心肺对待的女人,正在拼命地要逃离他。
他的身体愈加无力,让他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艰难,而且他的神智越来越模糊,仿佛下一秒就要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。
不行,不能就这样昏睡过去!
牙齿用力咬上了舌尖,借着这一抹痛楚,一时间他拉回了一些神智,“白枢花!是白枢花对不对?!”
她的身上从来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,只除了她所
收集的那些白枢花,她还把那些白枢花的花瓣做成香囊随身携带着。
而她沉默不语的默认,让他明白自己猜对了。
可笑的是,她用来对他下药的这些白枢花,还是他命人收集的。
“为什么……要这样?”他再一次咬破舌尖,鲜红的血从嘴角溢出,只希望现在能够更清醒几分。
鲜红的血,顺着他的嘴角,滴落到了她的手背上,像是带有灼热的温度,让她微微颤抖。
她身子颤了颤,闭上双眸,再次睁眼后,她眼里信念坚定着,把抓着她手腕的最后一根手指掰下,“因为你从来都没问过我,这是不是我想要的。”
“所以这是你不想要的?”
“是,我不想要。”
她想要的,从来都不是留在他身边!
她决绝的转过身,迈步离开,而他挣扎着想要起身,身子却因无力只能半跪在地上。
银白色的袍子,本就被鲜血染红,狼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