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了些,“去看看。”
他边说着边抬步,快步向魏南晚那边走去。
赶到关着魏南晚的地下室时,下人正端着洗漱用的东西躬立在门口等候着,从门口能看到魏南晚正背对着他们躺在床上,似乎睡得正沉。
“开门。”
“是。”
这间屋子除非有陆清渊的特意吩咐,不然只有陆清渊能进出。
门一打开,陆清渊匆匆走过去。
他向魏南晚走去,走到床边才发现了她的异常。
正在睡梦中的魏南晚,面色红得厉害,满头都是汗,他还未触碰到她,就能感觉到由魏南晚身上散发的热气。
魏南晚蓦地觉地手腕一阵剧痛,整个人像是灵魂要被剥离开身体似的。
“醒过来!”一道急切又冰冷的声音,如同尖针般,刺穿着耳膜,直直地深入到了她的脑海最深处。
是谁?是谁在喊?
“是谁……”魏南晚猛然睁开眸子,印入眼帘的是那满目的黑发。
黑发……又是谁的发……
那张冰艳无暇的面庞,一下子映了她
的眼帘,而那双眸子,那双冷冷冰冰的眸子,竟然会透着一丝焦急。
冷血无情地陆清渊,怎么可能会为她焦急呢?
魏南晚自嘲一笑,却令得陆清渊眼神一沉,坐在了床沿边,冷冷地睨看着床上的魏南晚,他的不悦渐深,“既然病了,为何不说?”
魏南晚努力地集中精神想要回答,可是浑浑噩噩的脑袋却怎么都不听使唤,“为什么要告诉你……”
肉票生病了,应该要告诉绑匪吗?魏南晚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来。
她现在不光是头痛,就连嗓子都像火烧火燎似的,说话都觉得费力气。
陆清渊的眉皱得更甚,心中没由来的扬起一抹不舒服的感觉。
拉着她的手不由得收紧,令得魏南晚一阵痛呼。
“痛……”
“呵。”他冷冷的哼着,但手指还是稍稍放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