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前世的她已经做过绝情丹的改良研究,但总不得其法,如今提取的各类药材与见解收效甚微,但自从有了宋知意的建议与加入,两人基本上合作得天衣无缝。
……
“现在只剩下试验阶段了。”
将重重滤融的液体与另一种不同的液体融合,然后用丹炉练制,宋知意是学过练丹的,这事便交给了他,魏南晚与他两人用了三天三夜,不眠不休地等待,终于成功练制了十枚。
这近几天的高强度疲累,让两人都筋疲力尽,几乎在成功那一刹那,皆不顾形象,眼前一晕,直接倒头就睡在床上,哪里还能想到男女设防的问题。
正当他们二人睡得天昏地暗之际,得到通报,允许入殿的傅奕然进入殿中探视,结果进来一看,竟在寝室的床上发现两人偎依在一起,埋头大睡。
幸好屋内烧了炭炉,温度适宜,否则在这寒冬腊月的时节,就这样睡着,不盖绸被酣睡的话,不过一晚定会着凉了。
傅奕然一瞧,眸中暗芒一闪,面如桃瓣的脸上是有些不满地阴沉着,他将暖被一扯,顺势便将宋知意推攘至内里去,然后轻手轻脚地将魏南晚裹成蚕宝宝的模样。
他留意到她眼睑下方的一片青黑色阴影,眸中一柔,有些心疼地用手轻抚了下。
看来这段时间她确实累坏了,如今见魏南晚正安然熟睡,于是决定稍些时候再来。
江霁白最近一段时间,日日被太后唤来的宫人嬷嬷召去教育“夫诫”,看来是有意将他培养成一名贤良的正夫,是以忙得不可开交,今天便没有一同出现。
而祁时澈最近一段时间行踪也是神出鬼没的,甚少见到其踪影。
苏瑾初更是不用说了,他的行踪永远是那么飘忽不定,曾听宫人说过他不是出宫了,便是在出宫的路上。
傅奕然离开后没多久,得到通报进来的陶向笙,见魏南晚熟睡的情形,他并没有着急着离去,而是双眸幽深不可见底地细细地打量着魏南晚的睡颜。
她手如柔荑,观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