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9整个人都蔫吧了。
假如说在一开始这人似乎还有种莫名的傲然，那么现在……他已经变得和死狗没什么两样了。
不过这人倒也没有忽视掉林陌的问话就是了。
“没什么可说的”029的声音带着点莫名其妙的颓然“校庆，这次只有排名第一的才能活下去”
“不，不光能活下去”029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希冀“还能向祂许愿……”
不过似乎是想到了自己成功的可能性不大，029重新变得没好气起来：
“大家都是实验体，有什么可问的？”
林陌外表一片平静，手上推了推眼镜，用有些严厉的语气开口道：
“愚蠢”
029被突如其来的一句骂的一脸懵逼。
林陌伸出了一根手指晃了晃：“排名第一又不是杀人第一，你的身手这么一般，你学人家杀人？”
029坐在地上，挠了挠头。
眼看自己说的话没跑偏，林陌眸色微微一动，而后继续开口：“既然是排名，那就是和分数之类的挂钩——而一旦和分数有关，那就绝对不止有一门‘科目’。”
“我们的智力，武力，行动力等等……应该都是需要考察到的；”林陌说着，话语里带了几分深意“你认为，祂会选一个莽夫吗？”
029有些呆呆的摇摇头。
林陌推了推眼镜：“现在，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信息影响了你的判断？”
029从自己的校服兜里掏出了一个残破的纸条，而后语调有些犹豫的开口：“其实我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……校庆开始前，祂不是说让我们自己找线索吗？按老规矩就是要杀人的；我本来埋伏在这里打算偷袭其他人，结果除了你一个人也没看到，只是捡到了一张这个……”
红发少年说着，语调也突然欢快了很多：“那个……按你说的，如果不杀人就能得第一；那是不是也有可能有好几个第一啊？”
林陌并没有立刻开口说话，只是伸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