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先知祝融军!来这儿!只办三件事!”
“公平!公平!还是tm公平!”
刘川一边环顾四周,一边朝下面的糜家糜威使眼色。
糜威忽然明白了,便耳语了几句,让糜家这次负责接待的张才率先走了上去。
“诸位乡亲!我张才是个外乡人,我家里家主是个商户啊,糜家商户,也算是大商户了,这次所托非人啊!这姓杜的父子简直猪狗不如,他们见财起意啊……”
张才似乎很有在这种场合表演的天赋,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出了自己这次租了杜家别院,却差点被杀人灭口的惨事。
说到动情处,张才泪眼婆娑,顿足捶胸,让底下的乡亲们也是好一阵感慨。
“既然这样!那我也来说说!我是杜家的庄户,我家原有十亩薄田,那是我曾祖留下来的,可恨这老杀才,烧我茅屋夺我田……”
“我爷爷跟他来翻脸,惨被他一棍来打扁,我奶奶骂他欺善民,反被他抓进坞堡……”
仿佛一颗火种,掉入了干草丛中,又有风助火势,瞬间,便成燎原之态。
越来越多的乡民冲上前,历数自己遭受的欺压,种种不公。而这样的倾诉犹如海浪,一浪高过一浪。
杜家父子和爪牙们,面对这样排山倒海般的气势,早已浑身筛糠。
对!就是这样!这才叫闹革命嘛!
刘川心知火候已经到了,他不失时机地拿起大喇叭,给这已经热到极点的气氛,再加上最后一丝火星。
“好!今天大家的冤屈,说出来了,那我们应该怎么样?”
“打死他们!打死他们!”
已经被诉苦和复仇念头冲昏了头脑的乡民,哪里还经得起这样的挑唆,纷纷拿起石头,便扔向杜老爷和那些爪牙们。更有甚者,拿起了棍棒扁担便敲。
可怜的杜家豪强,瞬间便丧命在乡民们乱石之下。
甚至还有乡民拿着刀子,将杜家父子枭首示众,当血淋淋的人头举起,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欢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