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在这院里是孤立无援的。
假使包工队的人,晚上对她用强,估计那两个女人也会袖手旁观。
甚至会反咬一口,说她根本离不开男人,主动勾引男人在前……
只怪她社会经验少,租房前没有问清楚,就交了房租,现在搬走也不行啦。
但总躲着,也不是个事呀!
一天两天,将就。
一个月,两个月,天长日久哪能行?
于是,她想出一个办法……
她半夜假装出门倒水。
把一盆洗脚洗袜子水,全都倒在窗户下趴着的,秦方良那几个人的头上和身上……
这些人忍着,没敢吭声。
而她回屋用被子蒙住头,笑得停不下来…
从此,哪些人再不敢蛰伏在她窗下偷看偷听了……
但石招弟遭遇变故后,精神状态到底是不行了……
石招弟没事时,常常自言自语……
自己对自己说话,像是自己安慰自己似的……
“有天大的事,也不是超出个死字,活着就好……活着好呀……”这个时候,似乎想通了……
但有时又对空气指指点点,咬牙切齿的,像个精神病人……
“李跃军,我一辈子都让你给毁了……这可叫我怎么活……我没法活啦……”
似乎又想不通啦……
对石巧云也是一会儿热,一会儿冷的。
两个态度……
疼爱时要死要活的,心肝宝贝地乱叫,又是搂又是亲的……
夸赞道“我们巧云是最好的、最美的孩子,最懂事,最乖巧啦!我们巧云生下来就是嫁给有钱有地位的大老板的,和穷鬼无缘”
嫌弃起来,是又推又搡的。手指快要戳进女儿的眼睛里,咬牙切齿地骂她:
“长大指定是个没有良心的,像你那个爹,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,小贱人……”
恶言恶语,句句戳心。
还有,一不高兴,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