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被朱瑜戏耍的户部尚书王博,这会儿早已经回过味来,正为刚才的出丑而怀恨于心。
一听朱瑜这话,王博不禁抓住机会哂笑道。
“下官还以为国师能有什么高见,原来不过如此。”
“分化,拉拢之策,我大明早已有之。”
“那乃儿不花判逃之前的官山卫不就是大明羁縻卫所之一?”
“可那又如何?”
“一旦北元衙庭稍有动作,这些元人便会判逃北归。”
“就如那墙头草一般,风往哪边吹,他们就往哪边倒。”
“若是这么简单就能解决北元,朝堂诸公还站在这里讨论什么军国大事?”
“只留国师一人即可。”
“吾等还是早些致仕安享富贵的好,也好给国师这等大才腾位置。”
有户部尚书王博当出头鸟,其余人也乐得省事,静观朱瑜反应。
朱瑜也没让他们失望,冷笑道。
“王尚书,想必你也是熟读儒家经典的,难道不知‘子入太庙,每事问’的典故?”
“以孔子对礼的熟悉,入太庙之时,尚且要问清楚具体的礼仪。”
“你也是名教弟子,难道连这个都忘了?”
“你一不了解本国师的方略,就妄自揣测。”
“二对不清楚的羁縻政策大放厥词。”
“这难道是你的处事之道?”
“知之为知之,不知为不知。”
“你明知自己对这些事情一知半解,却仍然要发表你那些浅薄的见解。”
“若朝堂上出身名教的官员都像你这样,那退位让贤也好。”
“省得尸位素餐,误国误民!”
颍川侯傅友德闻言,帮腔道。
“国师所言不错。”
“王尚书不了解羁縻政策,难道我等武勋也不懂吗?”
“乃儿不花本就是王保保的部将,王保保去年亡故之后,他心思浮动也是有的。”
“可偶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