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我不同，我的主张是干掉所有神明。”
“让你们凡间体活下去。”
“纪辛，咱们俩才是自己人！”
芥末嘴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一抹笑容。
他虽然是在和纪辛对话。
可目光仍旧死死盯着him。
“他说的是否属实？”
纪辛难以置信的看向him。
眼神深处的迷惘和错愕让him都不愿意直视。
him点头，没有回话，算是默许了。
“杀掉凡间体，让神明借着凡间体的身份活下去？”
“好办法！真是好办法啊！”
纪辛拍手叫好，此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。
他刚才用战神之刃斩的是他们自己的生路。
如果试炼继续下去。
无念，楚灵儿，赵阿岚，王强，罗伊……
他们全部会死在战神之刃的刀下。
是否敌对！
根本不重要！
只是him弄出来的障眼法罢了！
愤怒让纪辛浑身颤抖，但他还是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再次反问him。
“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“你们神明造的孽，你们收拾不了。”
“所以你想把我们凡间体丢进去填坑。”
“而你们这群高高在上的神明，去享受我们的人生？”
这次him终于不再沉默，他直勾勾的看着纪辛，回答的声音也十分坚定。
“对！”
“虽然很丑恶和自私，但站在你的角度上来看。”
“确实是这样的。”
纪辛眼睛因为愤怒而充血发红，心中有一大团草泥马奔腾而过。
可最后只化为了一声质问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折腾我们！”
him依旧淡定自若，“没有为什么。”
“我所能承载的记忆，就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