讥笑道:“呵呵,对,我吧,就是喜欢跟地洞里的那些死老鼠玩玩。”
大缸身后,一个男子顿时勃然大怒:“草泥马的,怎么说话呢?骂谁是耗子啊?”
另一个大汉也张口骂道:“找死啊小崽子?知道不知道我是谁啊?”
我皱了皱眉头,看得出来,这群人不好惹,而且跟郑经的过节,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赵建树也没闲着,走上前,跟王凯站在一起,同样挡在了郑经的前面,说道:“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你就说吧,找郑经什么事,我们是朋友,找我也一样好使。对了,我叫赵建树,本溪那块儿你打听打听去。”
赵建树不是市区这一块的,没人听过他的名字。
那大汉讥笑道:“滚几把犊子,你谁啊你?大叔,这么大年纪了,还出来玩啊?玩得动吗?”
领头的大缸也没理他们俩,扭头道:“郑经,别废话了,好久没见到你,今天既然好不容易碰到了,给我拿三万块钱吧,我有点急用。”
郑经咬着牙,犹豫说道:“缸哥,三万有点多了吧?我身上没这么些,你也知道,我现在在诊所上班,工资都是有限制的。”
大缸厚颜无耻的笑道:“呵呵,怎么,不给我面子啊?草,至于吗,就三万块钱,我又不是不还你。赶紧的啊,我朋友都在呢,别让我丢面子。”
郑经一脸为难,说道:“缸哥,真没有那么多,我身上就两千多块钱,你要的话,我全部转给你。”
大缸有些生气了,骂道:“两千?你踏马打发要饭的呢?我不管啊,今天你必须给我整三万,不然,这事儿没完。”
说实话,这种张口就要钱的,就是敲诈。
平时大缸也没少这么干,反正每次都说是借,但从来没还过。ap.
王凯实在看不过去了,窝火道:“敲诈啊?凭什么必须给你三万?凭你脸大,还是凭你长得丑?”
大缸被骂得脸色难堪,咬牙道:“小崽子,会不会说话?草泥马的,给我弄他,老子早就看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