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贾珍在外头养了外室,你们知道不知道?”
两人忙跪下,寿儿回道:“奴才只知道大爷常去丰年巷的一个院子,小的们只在二门外听差事,并不知道里头的事儿。”
贾敬骂道:“你骗鬼呢。打量我不知道你们办的好事啊。主子奴才都是一条藤上的王八羔子!好,好,好,这才是我贾府的忠仆啊!”
喜儿、寿儿见其形容,早唬软了,只一味地磕头。
贾敬道:“行了,都别磕了。若论起来,这事儿与你们也不相干,他要做什么你们也管不住,但只你们不早来回于我知道,就是你们的不是了。
你们要实话实说,我还饶你,再有一字虚言,我送你去见三清!”
喜儿直蹶蹶的跪起来回到:“就是胡姨娘查出来有孕第二日,大爷心里头不爽快,就去……就去凝香阁……逛逛,结果就碰上了孙二爷。”
“孙二爷又是哪一位?”
喜儿回道:“就是甄老太太的娘家侄子,甄应嘉老爷的表兄弟。”
“嗯,”贾敬沉吟一声,道:“你接着说。”
“大爷和孙二爷一见如故,不知怎么就说起外头这位二奶奶来。”
“什么二奶奶?”
喜儿连忙自己打了自己一个嘴巴。
才道:“求老爷饶命,奴才再不敢了。”
“你接着说吧。”
喜儿回道:“孙二爷说,他府上有个外甥女,家里落难了,客居在他府上。长得花容月貌,容姿不俗,正愁找不到个好外甥女婿。”
“接着说。”
喜儿看了看寿儿,道:“后头是寿儿跟着大爷,小的不大清楚了。”
寿儿偷瞪了他一眼,才回道:“孙二爷问大爷,说……说不知蓉小爷有没有定下婚事。”
“贾珍怎么说的?”
寿儿忙道:“大爷拒了,说老爷在,他做不了主。后来不知怎么地,两杯酒下肚,孙二爷就想把外甥女儿说给大爷做二房。
大爷原本并没答应,后头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