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感兴趣,又和其他人一起叫好去了。
这人跟着他身后,接着道:“在下有个好友,想花大价钱买盐引,只是苦于没有门路。要是谁能给他搞到,他愿意出这个数。”
说着比划了一个五字。
贾珍嗤笑:“五万两算什么?”
“哎哟,五万两我怎么好意思和您开口,五十万两!”
贾珍瞪大了双眼,小声道:“当真?”
“千真万确!”
“你等我想想。”贾珍道。
贾珍也不是傻子,五十万两是诱人了些,但是也不可能是那么好拿的。钱是好,但命更重要。
“是是是,那明日我还在这,等着您的好消息?”
贾珍这下也没了玩乐的兴致,别了众人,回去了。
胡月这几天也着急,眼见着贾珍天天坐轿出门,哪里能碰得上。
刚巧这日贾珍回来了,碰到胡月在那里探头探脑。
贾珍停下脚步,喊了一声:“你干嘛呢?”
胡月听到贾珍的声音,愣了一下,转头看了一眼,故作惊慌道:“给大爷请安。”
“你在这探头探脑地做什么?”
胡月装作一副羞涩的样子,道:“奴婢无事,就在这儿转转。”
贾珍走近,凑到她跟前,问:“你等谁呢?”
胡月脸红,装作被惊吓的样子,退了一步,道:“那边太太要叫了,奴婢先告退了。”
说完转身跑了。
贾珍笑着看她跑远,问旁边的小厮:“你说她跑什么?”
小厮道:“看上大爷你了呗。”
“我都往她身上凑了,她不知道我意思?”
人家一个小丫头,又不是外头的粉头,常在男人堆里周旋的,哪里会这样大胆。
小厮只好道:“她什么身份,大爷什么身份,自然是觉得自己配不上。”
“俗!”贾珍睨了他一眼,道:“俗不可耐!若是真感情,怎么能在乎身份之差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