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缺的还不是面上的钱,而是能被他随意挪用,不被其他人知晓的钱。”
贾蓉看向尤清之,做出“空手套白狼”的嘴型。
尤清之摇摇头:“这可算不上,有了皇上这棵大树,我们也好乘凉呀。”
贾敬点头:“正是这个理。若你有心,就去查查税率,除开明面上的,还能不能挪出一部分来交上去,能的话又是多少,查清了让人把数告诉我。”
“是,多谢父亲。”
“不必谢,这对贾家有好处,也向皇上表明我们家的投诚之意。只是你也不用交上去太多,让你白辛苦一场,也是不划算。”
“我知道了,父亲。”
这时外头有个小厮在探头探脑,贾敬不悦道:“有事就通报,在外头看来看去做什么!”
那小厮惊慌失措地走进来跪下:“小的知错了。”
“有何事,说吧。”
“大奶奶身边的银蝶姐姐让我来瞧瞧,说是姑娘找大奶奶,尤太太和银蝶都哄不住,若是这边的事完了,请大奶奶早点回去。”
贾敬看向尤清之:“是你惯的太过了。没了你她还不吃饭了不成?”
尤清之道是,心中却在猜想发生了什么。
惜春现在胆子大了许多,没什么意外,不会吵着要自己,别是出什么事了。
尤清之越想越担心,忙和贾敬告退。
贾敬喊住她:“等等,那什么,蓉儿都告诉你了?”
“什么?”尤清之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贾敬先让下人出去,然后才说话。
“咳咳,就是毒药的事。”毕竟对面是儿媳妇,贾敬没那么坦然。
“哦,”尤清之看了眼贾蓉:“蓉儿都告诉我了。父亲,我不合适。”
“怎么不合适?”贾敬瞪大双眼。
尤清之坦然答道:“因为我不以夫君的爱当作我是否幸福的标准,而且我很忙,父亲。我不但要管家,现在还要预备绣坊的事,我没时间和大爷周旋。”
男人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