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亲生儿子也不差了。市井里的老话:人生最苦有后娘,多数怀揣坏心肠。虽说这宁国府高门大户,有祖宗礼法在,但是人心难测,不是亲生的,谁能保管人家没有坏心思。
张妈妈见贾蓉还是一副不知事的模样,眼角的皱纹仿佛都多了几条,蹲着给贾蓉穿好鞋,边把贾蓉身上挂的佩玉荷包等物理好放进抽屉里,一边又问:“大爷呢,有没有吩咐什么?”
贾蓉坐在床边呷了一口茶,深呼一口气:“父亲没在太太屋里,我都没见着。”
“这是怎么着,听着昨儿个大爷也没回去,这是怎么着……”张妈妈还要再说,贾蓉却不耐烦了:“几句轱辘话来回着说,你烦不烦,管他怎么着呢!”
张妈妈见贾蓉烦了,忙赔笑着哄:“好好好,我的爷,不说了。您这还没用饭呢,想吃点啥,我让厨房送过来。”
“随便随便,我今日累得很,先睡会儿,谁都别来吵我。”贾蓉往床上一躺,把枕巾胡乱盖在头上。
张妈妈见状不敢打扰,轻声退了出来。
晚间,小丫头悄悄告诉银蝶,贾珍出去之后便去了府里的陈姨娘那里。
陈姨娘是府里的老人了,贾珍这几年胡天海地,她也早已失了宠。没曾想新太太进门,贾珍竟又想起了她,欢天喜地地迎了贾珍进去。
银蝶现在实在是看不出尤清之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了,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对尤清之道:“太太也太不把大爷放在心上了,这才刚新婚,您好歹软下身子把大爷留下。我这两天瞧这府里的人,多是长得一双势利眼,您再这么着下去,可等着瞧吧。”
尤清之无语,她又不喜欢贾珍,干嘛把他放在心上。可见银蝶苦着一张脸,心里觉得又好笑又可爱,装腔道:“小丫头片子瞎担心,你放心吧,山人自有妙计。”
银蝶噗呲一笑,连着追问,尤清之只推说天机不可泄露,不肯再说。
两人玩笑了一会才洗漱睡了,屋外的丫鬟仆妇听了也松了一口气。
次日一早,尤氏用完早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