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急要孩子,撒谎道:“云清和绿萼修炼的武功比较独特,没有大成之前受孕对丹田和经脉损害极重,您老别着急,再等两三年应该就行了。”
“还等,你都三十岁了。”
裴令仪眉头微皱,心思一动道:“她们不方便,妙玄应该可以吧,我听秋荷说她是绝世高手,比五绝还厉害呢。”
“您可别乱打主意。”
李星月呵呵道:“人家只是跟云清合伙做生意,与我并无情意,而且,妙玄是个逍遥道姑,不会嫁人的。”
“那……”
裴令仪想问下小七,又觉得她曾沦落教坊司,出身不好,但抱孙心切,犹犹豫豫还是开口道:“白姑娘呢?”
“白姑娘?”
李星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裴令仪说的是小七,小名叫习惯了,都忘了她大名叫白兮妍,微笑着应付道:“望月楼时常有贼人觊觎,她自然也练了。”
“哎……怎么偏偏练这种武功。”
裴令仪惆怅一叹,失望的走进屋子。
雪花纷飞,天色渐暗。
晚上吃过饭,李星月本想到谢云清和公孙绿萼房间里跟她们一起暖被窝,可惜小七和裴令仪也在,西个女人秉烛夜谈,不晓得要聊到什么时候。
他听了一会觉得无趣,突然感应到一道奇异气息,神念横扫,轻咦一声,翻墙出院,沿着南北大街前行。
临近年关,都城里来了许多走江湖的杂耍艺人,有猴戏、舞狮、皮影、魔术、女子相扑、蒙眼飞刀,胸口碎大石、双手下油锅等诸多表演。种类不同,各有奇招,引得人驻足观望,叫好打赏,一派繁华景象。
走过花楼,头上有异物飘落,李星月抬手一抓,是一个绣花手绢,楼上一位站在廊边瞧热闹,姿色不俗的黑衣女子看着他微笑道:“不慎失手,扰了郎君雅趣实在抱歉,小郎君能否帮奴家将帕子送上来,奴家箫艺精湛,可免费送你一曲。”
“哦?”
李星月好奇道:“有多精湛?”
“小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