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要知恩图报,更要敢作敢当。你色迷心窍,做出吃里扒外之事,不思悔改,还想一走了之,简直是猪狗不如,爷爷平日里是这么教诲你的吗?”
“爷爷,我知错了。”
洛延宗跪地说道:“孙儿不怕李公子怪罪,是担心连累您和妹妹。”
“事已至此,你说这些还有什么用。”
洛星鸿长叹一声,无奈道:“这件事情瞒着不是长久之计,你们随我来。”洛星鸿领着两人来到望月楼门前,抬起手后犹豫一会,后退几步跪在地上。
“爷爷……”
这么跪在外面李星月未必能知道,洛诗悦和洛延宗想开口相劝,洛星鸿微微摇头,两兄妹心中忧伤,一左一右在爷爷身边跪下。寒风刺骨,雪花纷纷,吉祥赌坊里不时传出赌徒的叫喊声,爷孙三人身上积雪渐多,慢慢变成三个雪人。
“洛老儿,回去吧,别把这把老骨头冻坏了。”
四更时分,洛星鸿耳中响起李星月的传音,抱拳行了一礼,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,洛延宗和洛诗悦帮爷爷拍掉身上的雪,搀扶着他走回医馆。
“你也回去休息吧。”
望月楼后院,李星月知道了苗贞儿和洛延宗之前认识,看在爷孙三个主动请罪的份上,决定原谅他们一回。让苗贞儿退下,看着落雪想起在山崖上和小龙女共同白头的场景,眼眸忧郁,一个人在廊下静立良久。
翌日上午,雪停了,但天气还是阴沉沉的。
两辆马车在望月楼门前停下,一身紫色棉裙,头上梳髻插簪的妙玄从车厢里跳下来,指挥着几个力工将十多个大小木箱搬进后院。
“好家伙,你这是准备开铺子吗?”
箱子里都是丝绸锦布、金玉饰品和胭脂水粉,李星月好奇的掀起几个盖子瞧了瞧,妙玄冷哼一声,不搭理他,拿起两个玉石手串戴在手腕上比较。李星月打量着地上的箱子眼珠一转,来到柜台前对谢云清说道:“娘子,咱们院里都是女子,开酒楼来的客人基本上都是男子,一个个贼眉鼠眼的,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