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袍人沉默不语,李星月策马前行,从两人身旁走过,对青袍人说道:“藏头缩尾,看来跟我一样不是什么好人,说实在的,我还真不喜欢跟坏人打交道,哈哈,驾……”
残阳欲落,城楼响起沉闷暮鼓声,李星月踩着余韵进了城,顺着大道前行,找了一家距离内城不远的客栈住下,洗个热水澡,叫了一桌酒菜坐在三楼阳台边独饮,随意打量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。
两杯酒下肚,李星月两眼逐渐失神,头脑微晕,浑身绵软提不起力。
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加了毒药,这酒喝着味道还真不错。”
李星月心意一动,体内泛起氤氲紫气,眼神恢复清明,隔空取来挂在房里的葫芦,倒空以后把壶里的毒酒装进去,脚尖一点,跃上房顶,在房檐之上肆意远纵,越过一座座屋顶,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皇宫里摸到后宫外敲晕一个太监,换上衣服后按照上次记忆的位置,转悠着来到一座线香味很浓的道观。
西王母神像前,一身杏黄道袍,打坐静修的妙玄睁开眼睛,回头观望,李星月走进大厅,打量着满屋蜡烛说道:“路过临安,来看看你,这屋里烟气太重,空气浑浊,长时间待在这里,对身体不好。”
想起上次被他随意摆布的羞辱,妙玄冷然起身,体内真气涌动,李星月不慌不忙道:“咱们两个打起来你能不能赢了我另说,但是这宫里最起码要死上百人,道长济世修德,饶他们一命吧。”
“再说上次我只是帮你练了一些道家回春功里比较难学的一些招式,虽然你只穿了两件小衣,但是身子还是雪……清白的,没必要这么生气,也就是我了,换了别人抓到你这么漂亮的女子,指不定怎么对付你呢。”
妙玄忍着怒气道:“我不想看到你,速速离开,不要污了我这道观。”
“好不容易来一趟,总该让我喝杯茶水再走。”
李星月靠着神像下的砖台盘腿坐下,与妙玄隔着一米距离面对面说道:“赵昀这个昏君,荒淫好色,忠奸不分,置万民于水火,你又不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