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明白了。
顾墨锋愣在原地,一瞬间,很多东西都涌入他的脑海里,乱糟糟的,让他十分难受。
越是亲近的人越危险
顾墨寒最后的话里,分明另有所指。
若要说离间他们谁能受益最多的话,那就只剩下……
他回想起从前的刺杀,以及后来宜妃中毒,顾墨寒的女儿暴露那日,他手下将士们忽然闹事……
桩桩件件都被联系起来。
顾墨锋的眼神忽然有些阴郁。
他军营里的人,除了他,还有南轻轻可以调动,毕竟夫妻一体,而见他和顾墨寒斗的头破血流,能得好处的……
他垂头丧气地走出翼王府,觉得好像明白了什么,却又不敢相信。
可顾墨寒的话,又让他不得不重视起来,在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,逐渐对南轻轻,更对那位,防备了起来……
自顾墨锋去找顾墨寒闹事以后,他回了承王府就闭门不再见客,连带着承王妃都不怎么搭理了。
而后,又过了一日。
这天一大早,顾墨锋突然推开房门,一身朝服,穿戴整齐地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。
“备车,入宫上朝。”他迈着大步走出院子,坐上王府的马车,直接朝着宫里而去。
而马车驶向的目的地,宫里,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。
大殿外,文武百官皆候着。
南祁山因为之前的事情,自知被皇帝起疑,这段时间都告了病假,今日也没有来上朝。
百官或附耳低声攀谈,或东张西望窃窃私语。
这时,顾墨锋走了过来,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孑然独立的顾墨寒。
有许多人想要上前跟他寒暄,但他不跟任何人言语,负手而立,满脸冷毅,偶尔对几个远处的文官轻轻颔首回以一笑。
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高贵卓然,和让人可望不可及的威严,每每都让顾墨锋心有不甘,却又无可奈何。
“皇上到,升朝——”突然,奉忠权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