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的人。徐诚硬着头皮点头：“是。”而后顾言深看向公寓内的人，一字一句说的直接：“你们千万不要让我知道，是你们做了手脚。”这话是警告，每一个字都敲到人的心底。张妈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，但是站在原地，她依旧面不改色。保镖更是不敢说话，公寓内一片死寂。一直到顾言深的手机振动，才打破了这样的沉默。那是纪臣岘的电话，顾言深直接接了起来：“有消息吗”“好消息和坏消息，你要听哪一个”纪臣岘倒是问的直接。“坏消息。”顾言深想都没想。纪臣岘嗯了声：“姜宁是出了车祸，现场的车辆，车牌是假的，司机也已经当场死亡。”这意味着死无对证。而纪臣岘把现场的情况和顾言深说了，现场有些惨烈。鲜血淋漓，司机尸检查出高浓度的酒精，现场血液采集，有姜宁的血，姜宁怀孕。这意味着什么，每个人都很清楚，怕死姜宁凶多吉少，而肚子里的孩子，更是危险。“但是说来奇怪，全丰城的医院找不到姜宁。”纪臣岘依旧平静。顾言深拧眉：“不可能，她哪里都没地方去。”“所以，另外一个好消息，姜宁可能还活着，但是不确定。毕竟失踪了，总比人出事来的希望大一点。”纪臣岘淡淡开口。只是明眼人都知道，这个概率并不高。毕竟现场的惨烈，稍微有点经验的人都判断的出来，凶多吉少。在这样的情况下，顾言深拧眉：“查一下傅宴辞。”这是顾言深能想到姜宁的去处，自从姜宁被顾言深软禁后，傅宴辞从来就没放弃过。所以，也难怪顾言深会把这件事算在傅宴辞的头上。结果纪臣岘的话，倒是让顾言深意外了。“这件事，大概率和傅宴辞没任何关系。”纪臣岘解释。“原因”顾言深拧眉。“因为在出事后的第一时间，傅宴辞也知道了，我在调查的同时，也见到了傅宴辞的人，所以大概率不可能是傅宴辞。”纪臣岘分析。若是真的是傅宴辞所谓，傅宴辞大可带着姜宁离开。离开丰城，顾言深的胜算就没那么大，毕竟北城才是傅宴辞的地盘。要藏一个人，远比在丰城容易的多。“所以——”纪臣岘摊手，是真的也显得迷惑的多。顾言深一言不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