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不想见到他,只能等下次了。
接下来的一切就很顺理成章。
陆祈川在其余三人目光灼灼的注视下,一口气吃了小半碗面,还和黎觉夏有来有往得说了好些话,当然,他只需负责点头或摇头即可。
临上楼前,他甚至还叫了陆云景一声爸,动机很单纯,只是为了警告他不许凶司听瑜罢了。
陆云景寡言了一晚上,对这个情窦初开的小儿子多番打量,好不容易得了一个搭话的机会,正想沉下脸来提醒他注意和长辈说话的态度,就被黎觉夏掐死了腰上的软肉,力道比以往的每一次都重,让他硬生生止住了声。
最后,慈母黎女士贴心的替他答应了这个要求,还十分殷勤得亲自送陆祈川上了楼,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待遇。
陆云景紧蹙的眉心就没有放下过。
直到第二天一早。
他的眉头险些拧成一团。
天色刚微微亮,他就被黎觉夏打包送上了去医院的车。
“老公,到了医院之后千万要低调,不能耍脾气,见到司医生要主动问好,表情也要和蔼一些,不能吓到她,记住了吗?”
虽说是老年人,但从没起这么早过的陆云景脸色愈发阴沉了,在另外三人的护送下,一言不发地坐上车,连小妻子都暂时不想理会了,高冷得保持着沉默。
黎觉夏知道自家老公的作息习惯,所以她此时的表情有些心虚。
但昨晚上她实在是太激动了,一分钟都没睡着,一个人躲在浴室里和闺蜜聊了个通宵,最后实在忍不住了,悄悄把陆云景的手机、手表都调快了三个小时。
陆祈承习惯了早起听报健身,这个时间点,正是他的喝咖啡的时候。
陆祈川昨晚对着手机里那些偷拍的司听瑜的照片欣赏了好几个小时,深更半夜支起画板,开始偷偷画两人以后一起躲在阁楼里看书的场景,一边画一边哭,最后眼睛又红又肿,不得已只能下楼拿冰袋。
结果就是……在北市某个初秋的凌晨四点半,陆家四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