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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可得防着点,宁可得罪君子,不可得罪小人啊。”
菊地深表同情,“所以,我都是处处讨好巴结着她。
她让我朝东,我不敢向西。”
王旭比了个赞,对着初秋飞个媚眼,“初秋啊,学着点。”
……
王昕他们住的是福满楼大酒店的B座,窦豆他们住的是A座。
在和菊地一起回去的路上,窦豆说,“幸亏来了一趟,我原本还很是无措,这波负面新闻,来势凶猛。
接下来,就是武林大会的慈善募捐晚会,晚会上,有我和王昕的一个合唱节目。
我真的很担心,武林大会才进行一半,就出了这样的事,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菊地看了看窦豆,说,“该怎么办就怎么办,你越是露怯,越是被人盯着,动辄得咎。”
窦豆激动地挎着菊地的胳膊,“是呀,王旭说得太好了,它就是无耻之徒放的一个臭屁,捂着鼻子过去就行。
分一点神给他们,都是自己愚蠢,都是配合人家,成功地摆布自己。”
菊地道,“接下来,大概会有很多记者采访你们,你得想好怎么回答。”
窦豆无奈道,“嗯。我知道。
菊地,你信不信,我工作之前的十几年,就是个小透明,任何出人头地的事,都与我无关。
幼儿园时,老师选拔小朋友跳舞。老师走到我面前,很认真地看了我一会儿,看得我心潮澎湃,结果,老师又走开了。
我的心一下子就从云端掉到谷底。
整个中小学阶段,我在班里的存在感都非常的低,啥露脸的事都轮不到我。
即使偶尔摊到我,也是吊车尾,实在找不到人,给人家凑数的。
大学时,班主任在班里让同学们主动报名,参加系里篮球队。
我觉得我终于逮到机会了,就主动毛遂自荐,结果班主任跟我说:你这么柔弱,我啥不得你吃苦受罪。
你知道吗,我好想出名,好想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