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,虽然不舍得,但是这燃眉之急的事不能不解决呀。
窦豆对朱一平说:“一平哥,如果真的很为难,我这里还真有一幅师母送的《空谷幽兰》,是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,仅此一件。
虽然我很在意、珍惜,但是看砂哥要的迫切,就送给砂哥吧。”
朱一平简直是喜出望外,“白铁原还真舍得,居然送给你画!窦豆啊,哥谢谢你哈,你真是我的救星,帮了大忙了。”
砂哥也是没口子的感谢不尽:“看看,我今天来找一平是找对了,找对了。
老大那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呀,他都弄不来,咱给他弄来了,哈哈。可惜呀,如果有两副就好了。”
朱一平无奈道,“那可是白铁原的画啊,能给哥您弄来一幅,您就乐呵吧。这也就是窦豆舍得,忍痛割爱。”
砂哥道,“是是是,是哥贪心了。”
窦豆起身到衣服架前取下自己的包,从包里翻出几朵自己做的绢花,摆到砂哥面前说:
“砂哥,这几朵绢花您带给您家老大的家人,我做的绢花虽然不出名,但是我师母是很欣赏的,我的那幅画,就是用绢花跟师母换的,这样,您是不是好交差点。”
砂哥是个男人,对绢花没有特别强烈的感觉,竹叶青和熊桂娜可是眼睛放光的看着几朵绢花。
朱一平惊奇道:“哎呀窦豆,你对色彩这么敏感呀?这色彩搭配的太有学问了。你得学画画,不学画画亏了。”
黄懿解释说:“窦豆是服装设计专业的高材生,肯定有很好的绘画功底的。”
朱一平紧着拍马屁说:“砂哥,白铁原既是窦豆的师母,窦豆就是白铁原的弟子。
有了白铁原弟子的精美胸花,您也应该能在老大面前交差了。
您就对老大说,白铁原的画不难求到,但是白铁原弟子亲手做的胸花却不容易求。
人家是大上海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,会三个国家的语言,可比她师母学历高多了,这些胸花可都是限量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