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一波三折的“哦”了一声。居然还有这样的骚操作,你把孩子生在灰窝里就算了,居然还烫伤她,幸亏烫在了腿上,幸亏人家命大福大。
唏嘘感慨了一会儿,看着窦豆有了笑色的脸,任丽丽拉着窦豆的手说,“窦豆,你不知道大家有多爱你,看着你慢慢好起来,我心里真开心。
你老表哥这些天也是心急如焚的,又走不开身去看你。”
任丽丽转向梅时雪说,“伯母,你养了个好女儿,大家都非常喜欢她,非常爱她。
我们在白领公寓时,可没少吃她做的懒人饭。而且,如果不是她跟海群姐姐的鼎力相助,我跟老表也不会有今天,说不定,也不会有我们妞妞。”
任丽丽说着说着,眼圈儿又红了。
任丽丽是个爽快人,做事也利索,为了卖房一时中招,跟人上床的事,她也不避讳,错了就错了。
该弥补时,她也飞蛾扑火般地去弥补。实在不行,她就放弃走人,她觉得她尽力了。
老表反而是那种别扭纠结的个性,人家竭尽全力的赎罪之时,你不稀罕。人家放弃时,他又放不下,作精作妖地整幺蛾子,折磨自己。
梅时雪温柔地看了看窦豆,说,“换作你,你也会这样帮她们的。其实,我一直都很感激你们的,窦豆跟你们在一起,我放心得很。”
任丽丽对梅时雪说,“伯母尽管放心,在丽江,只要能帮得上忙,我不会让窦豆为难的。”
聊了一会家长里短,告辞出来时,任丽丽看黑驴带着梅时雪头前走了,拉着窦豆的手,压低声音,小心翼翼的问道:
“窦豆,我还是忍不住想问问你,你知道吗?菊地在上海的健身会所卖给黑驴了。”
窦豆一愣,“卖给黑驴了?为什么?”
任丽丽回答说,“我也不知道,我就是觉得太巧了,这边卖给黑驴,那边他就,就出事了。”
窦豆心里像是被人猛戳了一刀,心里又开始汩汩的流血。
她看了眼一直在病房外面走廊里的